今天跟朋友經過一間娃娃機叫狗狗龍親子樂園,覺得娃娃機取這名字超酷欸~

走進去還真的看到很多爸媽帶小孩來玩欸哈哈哈不管是大小朋友都玩得超嗨欸~

果真是很適合全家同樂的休閒娛樂哈哈哈哈

門口展示的大型公仔也很壯觀好看ㄋㄟ

一眼望去機臺也有個60幾臺吧!什麼好吃好喝好用的居然都有欸~超多各國零食飲料.....

也太歡樂了吧哈哈哈

而且居然還有櫃檯,有任何問題可以直接櫃檯詢問,滿箱還有幸運轉轉樂可以玩拿獎品太誇張了啦~~~~

店員也是狂補貨欸~~
貨都是一箱一箱再補,老闆超佛,真的沒在怕你夾ㄋㄟ~還怕你夾不夠哈哈

害我跟朋友都心動想來試試今天運氣好不好了哈哈哈

我先來試試,下次再來跟大家分享夾後心得~

【 狗狗龍親子樂園-安和店 】
地址:臺南市安南區安和路一段82號
營業時間:24小時!(超讚的營業時間XD)
公休日:全年無休

 

其他熱門新知01

堂姐打來長途電話,說她孫子考進了阜陽師專。這小子是第三次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了,一家人高高興興送他上學,他卻不好好讀書,逃課玩游戲機,兩次都終被勒令退學,氣得他那八路軍出身的革命爺爺血壓蹭蹭往上躥。真是個不知惜福的孩子。 一九六五年我上高三。那時的大學已經很難考,除了看成績,家庭成分是錄取的重要標準,“紅五類”子女優先。班里56個同學,出身好的只有五六人。考不進大學找工作也難。最無奈的只好閑在家里吃老米飯,做社會青年。我是長女,弟妹一大群,家里正指望著老大早日出道,分挑經濟重擔呢。我只有發奮讀書考進大學,才有出路。 天有不測之風云,寒假里我得了結核病,醫生說要休學。馬上就要高考,關鍵時刻折戟沉沙,我沮喪極了。父親去學校替我辦休學手續,母親后來告訴我說,你爸夜里落淚呢。吃藥、打針,一個月下來,病好些了。牽掛著課堂,我不甘心休養,就重拾課本自修起來。 那年月貫徹“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方針,即使到了高三下,每周學生也要去工廠義務勞動半天。早上同學們去四川北路底的一家皮件廠,返校途中經過我家弄堂,大家常來看我。每次我都早早地等著,聽同學們來了講班級的趣聞、講學習中的問題。他們走后,自己就趕緊補課。我用積攢下的一塊三毛零用錢買了《古代散文選》上冊,有看不懂的地方,便在書里嵌上小條。一天,同學們又來了,看見我順手擱在桌上的書及小條,就關心地勸:“不能用功啊,當心身體。”沒兩天,我收到一封信,是位剛入團的同學寄來的,她姓招。“你雖病休在家,但一定要關心國家大事。要胸懷全球,放眼世界,不能將自己埋入古書堆,走白專的道路。”這是班上有同學在議論自己了,我覺得冤枉,也感到不安。彼時“文化大革命”的“號角”已經吹響,我不甘、也不敢做個落后分子啊。于是收起“封資修”的東西,每天聽廣播,到弄堂口郵局的報欄看報,我不能做《青春之歌》里的余永澤。 畢業即臨,高考消息卻杳無音信,而革命的風暴越刮越烈。五月末傳這樣的消息:北京四中的高三學生向黨中央倡議:取消高考,因為大學是培養修正主義的溫床。我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從小學生時就做起的大學夢,從此破滅。 高考恢復時我已調到中學教書。學,然后知困;教、然后知不足,工作的實踐讓我深知自己才疏學淺,必須要再學習。當時報考大學要組織批準、黨支部開介紹信才行。我真是顧慮重重:畢竟功課荒廢了十幾年,萬一落第豈不貽笑大方?但是,為了學生,也為了圓大學夢,我要進考場。幸福的那天終于讓我盼到了,聽到我考上上海師范學院中文系時,父親他連連說了幾個“好”。 大學的同窗多為老三屆高中生。開學不久,班長陳非把白底紅字校徽發給大家,別好徽章的男生就自嘲開了:我們該是掛紅底白字校徽的年齡啦!眾人全笑,笑里有酸澀,有甘甜;有惶恐,更有期盼。晨鐘暮鼓,寒窗苦讀,所有的任課先生都說我們這一屆的學生是最好的。畢業的那天聚會,捧著鮮紅的畢業“派司”,同學們唱起了《友誼地久天長》。好幾個女同學落淚了,我的眼眶也是濕的。 為了遲上的大學,為了過去的好時光,也為了從事夸美紐斯稱贊的“太陽底下最光輝的事業”,我們這一代人無愧。

其他熱門新知02

傍晚下班的時候我走進一家花店,卻不巧遭遇了客流爆滿,無奈之下只能在門外依次排隊選購。 我無意觀看店主那因這西洋歷二月十四而大發其財的臉上堆積的笑容,顧盼四周,紅艷的玫瑰與素色的百合裝點了整個空間,這是今天最應季的鮮花,我雖對此毫無興趣卻無奈世間女人大多喜歡用這東西來裝飾感情世界,故也只能入鄉隨俗。 許久后終于排到了我,花卻所剩無幾且質量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多數為數日前引進卻不曾用心打理而開敗的貨色,更有甚者花瓣掉落一地只剩桔梗孤零零的望著地上的華麗外衣,我頓時失了興趣,悻悻的問:“沒有了嗎?” “還有百合,也沒有多少了,再就只剩下梔子花,可是今天也不是賣它的好時節。”店主說。 我這才發現十幾株潔白的梔子花隱藏在百合花里面,開的默默無聞。 “就要九朵梔子花吧。”我說。 店主一臉詫異,還是很快的包起來,似乎生怕我反悔。 大羅離開我的世界已經一年有余,帶著他最喜歡的梔子花,去找他最喜歡的姑娘。 我們的交情實在不能算淺薄,在我二十年的生命里他陪我走過了十六年,我曾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一直到垂垂老矣時還能結伴在河邊垂釣講兒時的笑話也就不枉此生了。 只是每個人從一出生就是一個獨立的生命體,沒誰能夠與誰同生共體,時間讓彼此成了生命的過客。 大羅喜歡的女孩兒叫曉月,我只見過一面,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只是他覺得好就算是好了吧。 大羅說等過兩年法定的年齡一到他們就要結婚,然后生孩子過日子,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一輩子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平淡的讓我不忍直視。 我甚至于都已經打趣的問他以后生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他聽后哈哈大笑,男的叫男神,女的叫女神。囂張的不可一世。 那時我還只是個孤家寡人,他喜歡用圍巾,各種各樣的圍巾,洋洋得意的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然后說,這是曉月親手給我織的。 結果多半是圍巾被我搶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后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在街上游蕩。 時間洋洋灑灑的被揮霍,總會有殆盡的時候。愛情也一樣,我認為。 直到某一天,曉月忽然就從他的世界里毫無征兆的消失了,從他的各種通訊工具里徹底的蒸發掉了,仿佛只是黃粱一夢。 大羅瘋狂了接近一個月,瘋狂的聯系她的所有朋友,得到的結果是她去了另一個城市,城市名稱未知。又過了幾天他才慢慢平靜下來,又或許是慢慢死心了吧。 有天深夜,大概是凌晨以后,我正睡的酣然手機鈴聲卻突然大作,一曲忐忑聲嘶力竭登時把我驚醒,下意識的按下接聽鍵。 “宋煜。”大羅嘶啞的嗓音在電話那頭傳來。 “又想喝酒了?”我問。 “芒果酒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我勉強揉揉眼睛,爬起身穿好衣服出了門,外面不知什么時候起了風雪,北方刺骨的冷風夾雜著雪片一股腦的鋪頭迎面,我打個哆嗦撒丫子朝著公路邊跑,路遇一出租車,我幾乎歇斯底里大喊:“Taxi!” 進了酒吧一眼就看到大羅趴在一處卡座上,桌上凌亂的幾只酒瓶,看樣子已經喝了許久,卡座正對著的酒吧壁櫥上掛著一幅蒙克的《青春期》,畫上少女赤裸著身體直直的盯著大羅,大羅惺忪的眼睛死死盯著酒杯,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走過去坐在他對面,他抬起頭看看我,笑笑。伸手拿起酒瓶給我倒了一杯酒:“你遲到了,罰酒。” 琥珀色的酒液入了口,辛辣而苦澀。 “你不能這樣活下去了。”我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今晚是最后一場宿醉。”大羅舉著瓶子一口喝個干凈,憋紅了臉狠狠地咳嗽。 “明天我就去找她。” “你知道她在哪嗎?” “不知道,但我可以跑遍全國。” “她如果不在中國呢?” “那我就跑遍全世界!”大羅嘴硬。 “恐怕你那輛破車辦不到這件事,而且你還沒有護照,任何一個國家的你都沒有。”我冷笑,慢慢放下酒杯,突然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地說:“你丫的是不是愛情小說看多了?以為有情人就一定能終成眷屬?扯淡!這不是愛情小說,而且她也一定是因為不愛你所以才離開你,你找不到她的。” “那我也要找她,我要問她為什么。” 我嘆了口氣,只說了句:“喝酒吧。” 一杯接一杯的苦酒流過喉管滑進腹腔混合了胃液在五臟里翻江倒海,漸漸地眼前恍惚了,落了淚,我說:“這是什么酒,這么辣。” 一株喬木分出兩條枝杈,兩條相互偎依生長的枝杈最終還是難免會分開,向著各自的方向延伸,延伸到了極點時再回頭,卻早已是天各一方。 數不清究竟喝了多少杯酒,畫中的少女慢慢走出來,指著大羅笑著對我說:“宋煜,你最好的一個朋友很快也要走了,你終究也還是一個獨立的生命體。” 我笑著哭著,眼淚混著酒精一同進了臟腑。 再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下午,我身處在大羅的房子里,躺在他的床上。 坐起身,床頭柜上有張紙條:我走了,保重。 屋子里陳設幾乎沒有動過,只是衣柜空了,我仿佛看到大羅吃力的把行囊扛上他那輛柴油陸風,引擎轟鳴著載著他離開這座城市。 我輕輕鎖好了他的房門,大羅的父母都在外地,他就一個人住在這里,如果我不能時常過來收拾一下這里不久后就會遍地塵埃。 又或者過不了幾天他就會灰頭土臉的回來呢?我邊走邊想,風雪更加猛烈的肆虐過這座城市,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只有孤零零的幾個行人行色匆匆,荒蕪了。 兩只野貓從我前方不遠處的雜草叢中沖出來,其中一只停下來瞥了我一眼,從那眼神里我似乎看到了一種叫做憐憫的東西。 我不由得上前一步,它卻嗖的一下鉆進草叢,追隨著另一只貓而去,只留下草木微微晃動。 又一日清晨,我接到大羅的電話:“宋煜,我的車子啟動不了了,估計是柴油凍住了,你來幫我修一下。”大羅很急的說。 “你在哪?”我問。 “德勝酒店門口。” “我只修過汽油車。”我說。 “都差不多,都是車,快點。” “大羅,我不能幫你修。”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接著大羅說:“為什么?” “修好了你就要走了,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我很難想象這種話會從我的口中說出。 “你不幫我修我也能找別人,我注定要走,你攔不住的。” 我猶豫了很久,看著外面洋洋灑灑的雪花,說:“等著,我馬上到。” 坐在出租車上遠遠地看到大羅瑟瑟發抖的站在路邊,我知道再也沒有人能勸得住他。 下了車,我跑過去一拳打在他身上,積雪簌簌抖落,我笑罵:“你以為染白了頭發眉毛大哥我就不認識你了?”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車子啟動不了了沒有暖氣比外面還冷,救人如救火,別廢話了。”大羅一邊推我一邊說。 我檢查了一下油管,果然沒有柴油噴出,然后掏出打火機讓大羅去找來一根木頭點燃放在油箱下面,這是很危險的事情,弄不好就要車毀人亡。 平常我絕不會這么做可是今天卻似乎出奇的平靜,看著空氣在火苗周圍扭曲我轉過頭對著臉色煞白的大羅開玩笑說:“你說要是油箱突然被點燃了把我們都炸死了,是不是就算是不能同生卻能共死的好兄弟了?” 大羅嘴角抽動著最終卻什么都沒說。 事情最終沒有如我所愿,十幾分鐘后引擎順利運轉,大羅要送我回家,我搖搖頭說:“你還是快走吧,再晚點你那小相好指不定跑到哪里去了。” 大羅點點頭,臨別時他很鄭重的說:“宋煜,你是我一輩子的朋友。” 我揮揮手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回返,心里默默說:大羅你個沒義氣的家伙,滾吧,去找你的幸福去吧。末了我閉上眼睛,用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說了句:“一路平安。” 考慮到身上的銀兩已不足以支持我繼續揮霍下去,我決定坐公交回家,要走三站路到幸福北路等車。 北方天氣多變尤其是沿海地區,雪停了下來卻轉換成了雨用另一種方式落下來,在站牌前等了足足二十分鐘,身上早已是透心涼,坐在車上昏昏欲睡,勉強支撐到家繼而便是發燒,吃了幾片退燒藥仍不見好,只能隨便找一家診所打點滴。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有些時候不該省的錢千萬不能省,弄不好因小失大,賠了夫人又折兵。 給我打針的是一實習護士,看上去才工作沒多久,怯生生的,拿針的手似乎在輕微的打顫,我沖她笑笑說:“沒事,左手廢了打右手,右手不行咱還有腳呢。” 她被我逗笑了,說:“那要是倆腳也打廢了呢?” “那你就得養我一輩子了。” 事實上也不知是她的手藝的確高超還是我的血管實在好找,只用了一次就一針見血,她顯得格外興奮,診所只有零星幾個病人,她就坐在我旁邊陪我聊天。 她說你知道嗎今天是我實習的第三天,你是我臨床的第一個病人。 我說難怪你握針時手顫抖的那么厲害,從來沒做過針線活吧。 她說哪有,我還給我男朋友織過圍巾呢。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前任的。” 我突然想起家里還有好幾條從大羅那里掠奪來的圍巾,一時間情緒低沉。 她似乎看出我的不開心,自顧自說:“實習前一天我們班辦聯誼會,也可以說是散伙宴,四十多號人聚在酒店里談天說地。四年的時光原本以為是那么長,結果就好像一轉眼就那么輕描淡寫的被人從口中講出來,曾經喜歡的人,討厭的人,開心的事,傷心的事都似乎一下子變不重要了。我們只知道過完那一天以后,大家都要走了。” 她嘆了口氣,頓了頓又說:“后來我們又去KTV唱歌,整整三個大包間塞得滿滿當當,就唱以前每次放假聚會都會唱的那些歌,很開心。可是后來突然有一個同學哭著說今天過完了,以后大家恐怕就再也沒機會聚到一起了,結果我們所有人都哭了。你說他是不是挺討厭的。” 她笑著問我,我卻反問:“那你想他們嗎?” 她說想,然后盯著手表看了一會又說:“其實沒差別,該走的人終歸要走,留不住的,就好像他們偶爾也會想起我。他們離開了我反過來說我也離開了他們,都是無法避免的。就像網上說的那樣,時間是把殺豬刀嘛。” “這么說是時間殺掉了你們的友誼?”我笑問。 “沒有,時間只是把我們分隔開在不同的地點,友誼不會變的,能被時間沖淡的友誼都不算是真正的友誼。”她很認真的說。 我肅然起敬,豎起大拇指:“說的好。” 我們相談甚歡相見恨晚,也虧得這天診所生意清冷,才能讓我們有機會天南地北胡侃一通,直到最后點滴已流盡還渾然不覺,還是她最后驚呼一聲,幫我拔了下來。 “我要走了。”我說。 “好的,有機會再見。” “為什么要有機會?沒機會就不能再見了嗎?” 她想想說也對,沒機會就創造機會。然后掏出一支筆在我手上寫下一串數字:“喏,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叫易涵。” “我叫宋煜,我們算是朋友了嗎?” “應該是的。”易涵吐吐舌頭說。 “好的,易涵同學,再見。”我背過身朝她揮了揮手,外面天已放晴,哈出一口氣,心情竟好了許多。 我堅持相信當你的生命中失去了一個對你而言很重要的人的同時,另一個人就會毫不猶豫的接替他的位置走入你的世界,攜帶著一份友情,又或是愛情。 大羅那牲口也不知現在過得如何,是不是還開著他那輛破敗的柴油陸風滿世界的不死心的尋找他那段死去的愛情,又或是突然醒悟就地停駐尋一賢良淑德的女子攜手余生,一轉眼已過了一年有余,時間這把殺豬刀不知道有沒有把我在大羅的記憶里徹底抹去。 我站在路邊望著來往車輛川流不息,手里舉著我在和易涵的第一個情人節這天買來的九朵梔子花,天色已漸晚。 OK,回憶結束,就像易涵一年多以前初識時對我說過的那樣,時間就算把我們分隔在不同的地點,友誼也會一直就住在那里,像開在心上的一朵梔子花,不曾親近,卻時刻在不經意間飄出淡淡的香氣。 待到許多年后的某一天,待到時間把我們摧殘的只剩下風燭殘年,我不知道大羅還能不能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只愿他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安穩的生活在地球的某一個地點,心里還能偶爾記起許多年前的那一個和他走過青春歲月的朋友。 最后我想到了之前在網上不經意間看到的一句話:花開兩岸,各自為安。即便分離在海角天涯,也只愿你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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